,怎么可能不是楚焱!
就是他在上官家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一劫,甚至还预备暗搓搓地讨好楚焱意图让家族更进一步之时,这一位挑了个满天繁星的夜晚,闲庭信步般地踏入了上官家,将所有流淌着上官家血脉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齐齐收入了自己发散着不详暗黑之色的通幽秘岛中。
要知道那种地方,如同楚父楚母一般的实力,也需要袁天玑的护持才能一直生存下去,可就算这样,他们两人的实力也被折磨的大幅度下滑,就连寿命也跟着一并受到了影响,更何况这些所谓的上官氏们呢!
除了饱受折磨地死去,恐怕根本就不会有第二条路能走。
而面无表情做完了这一切的楚焱在离开上官家之时却只是轻轻掸了掸身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就调整好温和的表情离开了。
目瞪口呆看完了一系列操作的团团,惊愕地睁大眼,就急切地转头朝一直不发一语的叶恪看了过来。
“粑……”
它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叶恪就抬起了自己的过于修长的食指,竖在了自己的嘴前,眼睛微眯。
“嘘,继续看下去……”
就这样,一人一系统就这么一直看着楚焱带着超好的名声,云麓帝国几乎所有人的仰视、崇拜与艳羡安顿好父母,离开了云麓,终于来到了正道第一派北斗派。
这几年,因着袁天玑的分/身一直默默注意着楚焱的举动,当然了,没有团团作为外挂的袁天玑,所看到的也不过是大家所能看到的一切,就连叶恪都不知道看见过几次他那具分/身曾暗搓搓地看完楚焱之后,一脸的欣慰赞许点头,甚至连监视力度都低到不能再低了。
于是,等到楚焱来到了北斗派之后,甚至都还没跟其他人一起踏上炼心路,就被早就守在一旁的袁天玑给提溜走了。
再然后,剧情就一路往魔幻的方向飞速奔去。
进入北斗派之后的楚焱,没有理会什么镇魔山不镇魔山的,更没有提及叶恪一句,不论什么人跟他讨论修炼法则,他都能毫无保留地教导,即便是那些羡慕嫉妒恨,暗搓搓对他使手段的小人,他也能在对方遇到危险之时,毫不犹豫地倾尽全力地出手相救。
当然了,要是那些危险不是楚焱私底下早就算计好的,那就真的很美好了。
于是很快,他竟然就成了北斗派人人赞不绝口的温和有礼的大师兄,基本上已经赢得了所有人的喜爱,爱慕之人不分男女,不计其数。
袁天玑也对此越来越欣慰,甚至就连绫星河都常常用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崇拜的小眼神看着楚焱。
目睹完这所有的一切的叶恪始终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就连飘在他身旁的向来聒噪的团团也同样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而就在团团以为楚焱可能会就这样一直往人生赢家的路上狂奔不回头,自家粑粑早年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化为了泡沫之时。
北斗派百年一遇的镇魔大会召开了,而楚焱在打败了所有的对手之后,当之无愧地成为了这一次屠魔大会踏入镇魔山第十三层,成为了汲取那魔头叶临渊精气的这一辈的第一人。
是的,汲取。
自从叶恪被打败之后就一直被人镇压在这镇魔山的最底层,日日都在用自身的灵气反哺着北斗派的所有人,而每隔一百年北斗派都会决出一个第一人,下来近距离地汲取叶恪身上的灵气,大幅度地增长修为。
记得当初第一个踏入的好像就是那袁天玑,而现在……
轰——
叶恪看着面前缓缓开启的重重禁制,看着那一束微微有些刺眼的光芒径直地倾泄进来,耳旁则听着那一下重过一下的脚步声。
“咕咚。”
这是漂浮在他身侧的团团的口水吞咽声。
微微偏头,叶恪就看见那白白的糯米团子竟然小幅度地开始发起抖来了。
“呵……”
无声之中,也不知道是谁这样轻笑了一声。
随着笑声的逼近,叶恪抬起头来,就与那踏入禁制之中的玄衣青年对视到了一起。
他看着面前这个面容成熟了太多太多,脸上挂着他并不熟悉的温和笑容的楚焱,面上并无任何表情。
“师父……”
似哀怨又似感叹地一声低唤就这样在他的耳边轻轻滑过,声音轻的仿若情人凑近的缱绻低喃。
“你骗的我好苦啊……”
叶恪面无表情地听着对方再次不带感情地轻叹了一声。
里头好像也没有多少怨怼与不满,仿佛只是简单的陈述一样。
“所以,你想好怎么弥补我了吗?”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他问完了这样的话,都还不待叶恪回答,他过于修长白皙的手指就已经搭在了他的腰带之上……
见状,叶恪的瞳孔微微一缩,下一秒,眼前玄色一晃而过,他的下巴便被一只冰凉到有些过分的手指轻轻掐住,指尖的力量逐渐增大,而耳垂处却被一股灼热瞬间靠近。
“不如……”
“就让我自己来拿好吗?”
“师父……”
低喃声从自己的耳畔一划而过。
“楚……”
后面的话叶恪甚至都没说出口,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对方靠近的一瞬间,好像就已经无法动弹了。紧接着布帛撕裂的声音,锁链哗啦啦被摇晃的声响,男人喉间低低的闷哼之声,甚至是那令人遐想的啧啧水声,交缠在一起,直接就成为了一场暧昧旖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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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镇魔山外,北斗派的一众人等正一个个期待地看着不远处的镇魔山。
“大师兄是进去了吧?我辈第一人我可就服我大师兄啊,听闻当年的天玑祖师从镇魔十三层出来,修为一跃千里,直接就成了正道第一人,也不知道大师兄会走到哪一步!”
“可不是,听说大师兄的天赋比当年的天玑祖师还要高呢,指不定,嘿嘿,到时候我们北斗派怕是又能横着再走几百年了。”
“就是就是,你们看啊,其他门派的那些长老们也都受邀过来观礼了,你看他们一个个面上淡定自如,指不定心里怎么骂呢,想想心里就痛快……”
“哈哈哈……”
而袁天玑则听着周遭这些小辈们的窃窃私语,满意地捻了捻自己的胡子。
关于这个徒弟,他也是极为满意的,虽说当年他曾怀疑过对方跟那魔头叶临渊有什么瓜葛,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几乎没有一刻放松过对他监管,也是将其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仔仔细细地排查过,又听了各位长老赞不绝口的夸奖与推崇,最后才终于将楚焱放进了镇魔山。
希望对方不会让他失望吧。
应该不会……
才想到这里,心思各异的众人忽的就感觉脚下的大地猛地一个震颤,就在他们以为是不是自己产生了什么错觉的时候,震颤再次连绵不绝地传递了过来。
“怎么回事?”
“就是,大师兄怎么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来了!”
“还是里面出了什么变故……”
“不好,看镇魔山!”
这样的一声惊呼声才刚落下,众人便俱都惊恐地看着面前原先巍峨庄严的镇魔山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攻击一样,一下又一下的颤动了起来,山石不断地从山上落下。
“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师兄……大师兄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线⊙阅⊙读⊙网⊙友⊙整⊙理⊙上⊙传⊙
“还是出别的什么事了,总不会是那里面的魔头要出世了吧?”
一听到这样的话,正捻着自己胡子的袁天玑手上一个使劲,一小把胡子就立马应声而断。
正在他心绪不宁准备起身往镇魔山底前去观察一下情况的时候,一阵阵惊呼慌乱之声一下就在耳边炸响了起来。
“裂了,裂开了,镇魔山它……它裂开了……”
“怎么回事?是那魔头叶临渊要出世了吗?那大师兄呢?大师兄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
众人的声音之中带着说不出的惶恐。
而袁天玑则立马阴沉着脸飞身上前,只是还未等他靠近镇魔山附近,一阵低低的笑声便立马就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随后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愉悦。
轰——
紧接着,众人便看着面前的镇魔山轰的一声炸裂了开来,然后在大家惶惶然的眼神之中,两道身影,一玄一白便先后从裂开的镇魔山中飞了出来。
只不过玄色的那一位看上去好像是被人一掌拍得倒飞出来似的,而白色的那位众人定睛看去,却只看到一道风华无限的陌生身影,只不过这一位的模样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凶神恶煞,恐怖不堪,反而……反而……
有些邪惑,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
情事?
看他那凌乱的发丝与衣裳,微微发红的眼尾,裸露在外的双足,嘴角刚刚破开的伤痕,和……和白皙的脖颈耳后那些说不出来的暧昧红痕,手臂上的青紫……
叫人很难不去遐想到底这人在出来之前到底正在经历些什么。
只是还不待众人的目光从这位白衣男子的身上挪开,他们便一同听见了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低低地响了起来。
“怎么了?师父,是我动作太过粗鲁,弄得你哪儿不舒畅了吗?还是你更喜欢之前的那个姿势,嗯?”
闻言,众人俱都讶异地朝空中同样衣衫不整的玄衣男子看去。
那人不是他们心心念念敬仰着的大师兄还能是谁呢!
可此时的楚焱一点也没了之前在众人面前温润如玉的模样,反而嘴角微勾,发丝凌乱,双目赤红,一看就像是……像是已然入了魔一般。
“楚焱!”
闻言,叶恪还未说话,倒是早就在一旁等待多时的袁天玑气急地怒吼了一声。
可偏偏那玄衣男子却像是什么都未听见似的,开始缓缓朝叶恪靠近了去,边靠近边不断地仿若做梦一般呓语着。
“还是说你只是不喜欢我这个人,这可就麻烦了,毕竟我可是爱慕师父你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我这里……”
说着话,他抬手轻轻按住了自己心口的位置,认真地不行地说道,“这里只要一听见有关于师父的种种,就开始颤动个不停,听,它在为你而跳呢,只为你而跳,在见到你的第一回 ,在你收我为徒之后,在看到你殚精竭虑地为我打算之时,甚至在得知你一直一直都在欺骗我之后,它依旧只会为你一个人跳动,你不喜欢吗?还是你在怪我刚刚你一见你就与你做了那道侣之间爱做的事情,可是怎么办呢?我想了你这么久,念了你这么久,想的我浑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开始叫嚣起来了,我等不了,忍不了,也演不下去了啊,我想要占有你,让你只属于我,只属于我楚焱一个人,眼睛里头也永远只能看到我一个人,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