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个人心照不宣地开始奔跑,仿佛在玩着什么最新的恋爱追逐游戏,但他们其实是想要快速地将节目组和摄像关在门后,躲进房子里去做一些“眼见为实”的科学论证去了。
关在门外的摄像大哥并节目组:……呵呵,你们也太小看我们了。
很快,觉得被小看的节目组发现他们放在客厅的摄像头画面一黑,只能听到客厅里传来的窸窸窣窣摩攃布料的声音。
“好看吗?”这是傅清淮的声音。
过了半晌才传来林棠夏的声音:“嗯,挺结实的。”
工作人员咬小手绢:貌似还上了手,可恶,看不到!
傅清淮低声警告:“下面不能摸了!”
工作人员狼血沸腾,天哪天哪,要进入正题了。
导演面无表情地过来将监控端关掉,面无表情地道:“少儿不宜了,不能播。”
工作人员抓狂:啊啊啊,人干事!不能播他们听一下又不会怎样!
林棠夏莹润的指尖从傅清淮流畅的肌肉线条蜿蜒而过,激起了傅清淮腹部肌肤的战栗小颗粒,俩侧的人鱼线的末端延伸下去,隐没在肥大的沙滩裤里探不分明。
林棠夏指尖来回穿梭,趁傅清淮不注意就要往下伸去,被眼明手快的大手截获。
傅清淮颇有深意的眼神看过来,他的眼眸很深,幽幽得像一坛酒,盈着醉人的色泽,从瞳孔处涡着漩儿,能把人吸着卷进这抹深里。
他将林棠夏温热的手纳在手心里,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别闹。”
傅清淮将他的手拿起来像新得的玩具般把玩,摩挲过一个个小巧的指节,他原先没有仔细瞧过别的人的手,从不知beta的手也是这样的小巧可爱。
林棠夏早就溺在他的眼神里,被他完美的腹肌,好看的脸迷惑,竟忘了将手抽回来。
第二日他们需要先坐着游艇到山的那一头去。
叶棋尤其兴奋,他的包放在舱里,跑到甲板上,张开双臂迎接铺面的海风。
其他几个也从舱里出来,陆时川替他将头上的帽子往脸上扣紧了一些。
叶棋不舒服地转转脑袋想把帽子甩出去。
陆时川声音平稳,也没有劝说,平静应好:“听说海风吹久了会变黑。”
叶棋是个Omega,也酷爱臭美,听完果然乖乖那几乎将视线遮紧的帽子,没一会就嚷着要回去了。
陆时川勾勾唇,陪着他往舱里去。
林棠夏从游艇的扶手边坐下来,俩条腿交叉搁在甲板上。
傅清淮坐在栏杆旁边低下头看他。
叶棋从舱里的窗里探头出来问:“糖糖,你都不怕变黑吗?”
林棠夏笑眯眯地转头:“没有,我都晒不黑。”
话音才落,叶棋便怨念地将窗拉上了,像个耍脾气的小孩,假装不跟林棠夏玩了。
可惜也就坚持到了山脚下。
那山路果然被这里的居民开发过,一层一层的石子小路阶梯盘旋而上,山路平坦的俩边往往都栽着果树,上头坠着泛红的芒,青中带红,羞涩的一颗挨着一颗。
他们从山脚下,一人一个揹包,慢慢往上走。
叶棋是个活泛的,没个人说话,到底是坚持不住了,就问林棠夏:“糖糖,这芒是可以摘得吗?”
林棠夏:“节目组没说,应该是得到过同意,能摘得吧。”
叶棋便转过头去看导演,导演板着脸没有说话,他只当默认了,便撒了欢似的窜进芒树林里,看看这个,隔空指指那个,和跟在身边的陆时川讨论。
“陆大哥,这颗好看吗?衬不衬我?你站过去一些,给我和这棵树这个芒拍个照。”
另外俩对也不能抛下他们就走了,也随意地逛逛,但到底不和叶棋似的到处乱蹦。
这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山还有的需要体力攀。
他们就在就近的好看的树边拍照。
这小半路玩过去,叶棋果然在临近第一个休息点的地方,迈不开腿了,他靠靠这颗树,一会大喘口气。这修缮好的石子台阶虽然平稳,却像一条通往天边看不到去处的漫漫长路,能消磨人的意志。
陆时川早料到他会没余力,撑得比他想的要久一些,他将揹包从背后换到前面,在叶棋面前半蹲下`身:“上来吧。”
叶棋圆圆的黑眼睛看了一眼陆时川,林棠夏以为他好歹会推辞一下,谁知他高兴地蹦了一下,异常熟练地跳到了陆时川的背上,甩了甩腿,甚至口里还念了个“驾”字。
林棠夏:“后期可以给陆大哥配个字幕——任劳任怨忠犬奖。”
“你要背吗?”
林棠夏摇摇头,用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我能走。”
导演助理拿着小喇叭在后面喊:“前面马上就到休息点了。”
傅清淮皱了眉仿佛有点不放心,林棠夏右手伸出去,小指勾缠上他的小指,没一会就被傅清淮整个包裹进了掌心里。
俩人牵着手缓慢地走台阶。
所有的喧嚣顷刻间像潮水般退去,全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声音。
吐气,吸气,像海边的风,像山间的日。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最希望有一台能够读懂意念的机器,能够将我脑子里的情节一夜之间全部变成稿子,呜呜呜呜……
第26章 火花26
休息点被节目组简单的搭了几个棚,棚的每一处棚脚和棚顶处都系着俩个心型的气球,在海风里相碰发出细微的摩攃音。
棚的四周围着几个盆,里面盛着冰。
大概是布置的有些久了,盆里的水渐渐有些化了。
即使临时休息点布置的如此简陋,几个走出了满身汗的人,从棚外走到棚内简直是俩个世界。
叶棋从陆时川的背上跳下来,毫无偶像包袱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朝后面走上来的林棠夏招手:“天哪,糖糖你简直太厉害了,你是自己上来的吗?快来里面坐一下。”
说着便拍了拍他旁边的石板地。
傅清淮从后面绕上来,轻轻一拉带着林棠夏坐在叶棋身后不远处的石头上。
这几块大石头,表面光滑平整,一共三块,应该也是节目组特意从山上的某处搬来,分别给三对嘉宾休息用的。
叶棋都震惊了,一下子又从地上窜起来:“!后面怎么会有石凳?”
一边震惊一边拉着陆时川坐下。他和林棠夏中间隔着一点过隙。
一会儿最雅组合也到了,一坐下就开了一瓶水喝。
莫雅喝完一口水,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导演在镜头后面催他们:“说点什么,不然你们这期剪出来就只有互相傻看了。”
莫雅将瓶盖启上,转过头没话找话:“糖糖,你叫林棠夏,为什么大家都叫你糖糖?而不是林林,夏夏?”
林棠夏还没说话,话痨棋把从盆里“冰镇”过的瓶装水拿出来,握在手里纳凉,举着手抢答:“我知道我知道,因为糖糖的粉丝都觉得糖糖笑起来特别的甜,所以不是夏夏也不是林林。”
抢答完大概觉得有些渴,养着脖子“吨吨吨”几口下去,瓶子便瘪了。
瓶身扭曲地挤作一团,比原来的时候小了一大圈。
导演:“……”叶棋粉们,不是我叫他这么演的,我们的节目没有剧本,绝对没有……
此时坐在马里那休息区看监视萤幕的叶棋经纪人,悲痛欲绝地看了一眼自己艺人的star个人账号粉丝数,仿佛能预见节目播出以后,人设崩塌会流失掉多少粉。
my god!咱的偶像包袱呢,快捡捡。
他眼睁睁看着一个亲手打造的偶像歌手,自拍了这个综艺以后一路朝着沙雕艺人的路线狂奔,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了。▼本▼作▼品▼由▼思▼兔▼网▼提▼供▼线▼上▼阅▼读▼
林棠夏很喜欢叶棋的性格,好像永远都没有不开心,像一颗火热的小太阳。
他笑眯了眼睛“嗯”了一声:“棋棋说的没有错。”
傅清淮从包里掏出一只红艳艳的苹果来,在盆子里用瓶装水清洗了一下递给林棠夏。
林棠夏果然瞪圆了眼睛:“为什么会有苹果?”
叶棋从旁边探出脑袋来:“什么什么?有苹果!”
圆圆的眼睛顿时湿漉漉的,好似一只失群的小幼鹿,他用这个表情扮可怜曾经所向披靡,没有一次失手过。
他双掌合在一起,惨兮兮道:“傅大哥,只有这一只吗?”
可惜他遇上了铁石心肠傅清淮,遭到这个表情史上的第一次滑铁卢。
傅清淮手里紧了紧自己的揹包,面不改色地摇头:“没了,只带了这一个。”
他其实是带了3只的,他在签合同的时候看过林棠夏的个人资料,知道他最爱吃的水果之一是苹果,包里的空间不多,带了面包饼干水和帐篷以后,勉强被他塞进去了三个。
虽说叶棋这个表情对傅清淮无效,林棠夏却是不忍心,转过头去问:“那我们一人一半吧?”
叶棋眼睛亮亮的,哪还要方才的可怜,疯狂点头:“好呀好呀,但我们要怎么分?”
“你带刀……”了吗?
话还没落呢,就听见旁边非常清脆的“咔嚓”一声,林棠夏俩只过分纤细修长的手指按住底部,上头手掌一压,苹果被他用手一分为二。
叶棋原先只有眼睛圆圆的,这回连嘴巴都变成了一个O,可以塞下林棠夏的一个拳头。
他拍了拍手,赞叹:“糖糖你怎么掰的太厉害了。”
林棠夏将半边苹果递过去,叶棋一只手接过,一只手捏住了林棠夏的手指翻看,惊叹不已:“天哪,这么细,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比你粗都掰不动,我现在都不好意思说我长了手。”
“我终于相信你是自己爬上山的了,唉。”
林棠夏咬了一口苹果,甜甜的汁水溢满口腔,疲惫的身体瞬间就被治愈了。
他其实也很累,但还没有累到需要背。
傅清淮刚从包里拿出瓶装水来,就瞧见叶棋捏着林棠夏的手指,俩个人还凑得极尽,叶棋说话时喷出的气流甚至还吹动了林棠夏的额发。
傅清淮一下子黑了脸。
他还看到了叶棋手上另外半只苹果……
他不高兴的时候,脸是冷的,冰下来效果堪比旁边的冰盆。
周围的温度一下子被冷冽的资讯素裹住,以林棠夏为中心,迅速向四面扩散,连神经迟钝的叶棋都有被“冻”到。
后知后觉地看到傅清淮盯着他……的手的不友善眼神,立马飞快地像丢什么垃圾一样将林棠夏的手指丢掉。
林棠夏感受到了傅清淮的资讯素,他靠过去,关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傅清淮低垂着眼睫,长睫毛遮住了眸子里的光和情绪,他的声音有些淡还有些委屈,他说:“我也渴了。”
他看了眼林棠夏咬过一口的半边苹果。
迟钝的林棠夏,看到傅清淮手里明明拿着一瓶水,便犹豫着问:“是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