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脾气,而且竟然还真的在这种情况下被乔叆勾起了一点好奇心。
  “为什么说我是逗哏的,你是捧哏的啊?”柳粲然于是真的这样问乔叆道。
  “因为你经常对我使用伦理哏。”乔叆理所当然地说道。
  柳粲然:“???”
  “在你心里,哥哥弟弟都成了伦理哏了吗?”柳粲然失笑道。
  “轻微伦理哏,我也没说不接受啊。”乔叆耸了耸肩说。
  “行吧。”柳粲然今天没有什么心思跟乔叆打机锋,于是非常爽快地认输了。
  他在床上滚动了几下,看得出身上的礼服让他也有点儿不舒服了。
  乔叆于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替柳粲然把礼服脱一下。
  “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吧。”柳粲然说。
  “可是……”
  乔叆只说了两个字,然后就看见柳粲然身形一动,以乔叆几乎没有看清楚的速度,宛如金蝉脱壳一般地从礼服之中钻了出来。
  乔叆:“???”
  “少侠,敢问您这是什么神功?”乔叆忍不住对柳粲然抱拳拱手,真诚发问,流露出教练我想学的憧憬之情。
  “秒换衣服啊,这是我们模特儿的基本业务能力,要是都想您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一样端着架子慢条斯理的,等我换完衣服,释出会都结束了庆功宴都吃完了。”柳粲然说。
  “宁的业务能力真的是非常优秀。”乔叆忍不住给柳粲然鼓了鼓掌。
  “好说。”柳粲然非常坦然地接受了爱人的赞美。
  “我们去洗澡吧。”柳粲然说着,就要伸手把乔叆拉起来。
  “慢着。”乔叆说。
  柳粲然:“……”
  柳粲然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吗?”乔叆说。
  “没什么,我就是忽然想起,这句话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我说的比较多一点。”柳粲然不胜怅然地点头道。
  乔叆:“……”
  “你不去洗澡吗?”柳粲然说。
  “等一会儿再去,你先去吧。”乔叆摇了摇头。
  “为什么啊?”柳粲然给了乔叆一个笑哭的表情。
  “因为我没有办法像你那样一下子金蝉脱壳就把衣服脱下来。”乔叆说。
  “而且更加悲惨的是,这并不是因为我不具备你这样的业务能力,而是因为我现在脱掉西装的话,你就会看到我的白衬衫和西裤接壤的地方,好像那种用绳子捆起来的火腿一样出现隆起的。”乔叆解释道。
  柳粲然:“……”
  其实你不描述的这么详细的话,我可能都不会注意到,现在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就有画面感了。柳粲然心想。
  于是柳粲然很贴心地放了乔叆一个人在那里,看着他宛如一只在岸上挣扎的河豚,笑了一会儿之后自己去洗澡了。
  过了一会儿,乔叆终于鼓起了体力,扶墙站了起来,在卧室里到处走走消化一下,一面随意地看了看手机。
  很多人都给他发来了祝福的资讯,乔叆打算明天一起回复。
  然后他又看到老男人养生局的小伙伴们此时此刻竟然还没有在睡养生觉,反而非常热烈地讨论着他的婚礼。
  “你们去看礼单了吗?”
  “看了看了,震惊我全球!”
  “乔叆他家真下本儿。”
  “没想到他们家老爷子竟然实力这么雄厚。”
  “乔叆,我有眼不识泰山,现在认个干哥你看行不?@乔叆。”
  “你可拉倒吧,现在还认干哥,理你才怪,认干爹还差不多,您说是吧爸爸!@乔叆。”
  乔叆:“……”
  乔叆默默地遮蔽了群聊。
  他记得家里的礼单上面有什么,他都是挺清楚的,按理说那些东西虽然不薄,但也没有重到了让他们豪门(划掉)老男人群里一群吃过见过的小伙伴这么惊讶吧。
  乔叆于是翻了翻婚礼来宾的一些社交软体,在亲友可见的栏目里,终于翻到了偶然间拍到的两家过礼的礼单。
  乔叆:“……”
  我们家忽然一夜暴富了?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乔叆心想。
  这些产业绝对不是他家里一口气可以拿得出来的,乔叆虽然对于自己家里的东西不会惦记,可是毕竟是家庭的一份子,自己的家底总是多少心里有数的。↙思↙兔↙在↙线↙阅↙读↙
  现在对比礼单一看,除非他弟的女朋友其实是某个国家的公主,他弟入赘当了驸马家里被赏赐了这些产业之外,乔叆实在是想不通他们家还有什么其他一夜暴富的途径。
  我要让你百里红妆。
  乔叆忽然想起了柳粲然对他说过的这句话。
  过了一会儿,柳粲然洗完澡出来了,然后就看到乔叆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还坐得挺端正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吗?”柳粲然走了过来,摸了摸乔叆的头,问他道。
  “过礼的礼单,是你给我家里的吧?”乔叆说。
  “嗯,是啊,不过你不是又带回到小家庭了吗?”柳粲然笑道。
  “我说过要让你百里红妆的。”
  乔叆:“……”
  “怎么了,会介意吗?”柳粲然看乔叆有些呆若烧鸡,于是问他道。
  “我不介意,只是……没什么的。”
  乔叆在婚前玩儿命地工作,东拼西凑也没搞到什么所谓的百里红妆,于是他就想出了一个骚操作,并且打算婚后分期付款,然而现在,柳粲然都替他办妥了,就显得乔叆的骚操作,尤其的骚。
  “我去洗澡了。”乔叆霍地站了起来,抬脚就往浴室走去,但是因为过于尴尬,忘记了脚下的拔步床距离地上还有一级台阶,于是直接摔在了地上,摔了个马趴。
  柳粲然虽然眼疾手快地扯住了他的袖子,但也只是把乔叆外面的礼服扯掉了,露出了里面的内衬。
  他在结婚礼服的里面,竟然穿了一身儿红色的运动服。
  而且背上还刺绣着红妆两个大字。
  柳粲然:“……”
  “您能解释一下您的行为艺术吗?”柳粲然非常费解地问道。
  “我……是想……穿着这套运动服,跑个一百里,凑成一个百里红妆。”乔叆从地上爬了起来,很有诚意地说道。本文已阅读完毕,欢迎发表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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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最后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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