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轻声说道。
花怀君猛的抱住了师尊,任长空被他带倒在草铺上,长长的乌发滑落下来,软软的堆积在师尊耳侧,和他的墨发缠绕在了一起,任长空眨眨眼睛,黑色的眸光仿佛有万千星河闪耀,星光璀璨间有无数温柔倾泻其中,都反射在了花怀君的眼睛里。
花怀君忍住心悸,缓缓俯身,含住了师尊的耳尖,嗓音颤唞的快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可是双手却是紧紧的搂住任长空的腰部,两人紧贴在一起,任长空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他的变化,耳边的话语似乎也带着炙热的欲望。
“师尊,我们*吧。”
任长空耳尖发烫,他听着小徒弟求欢的话语,忍不住脸颊一红,他的君君在这方面倒是比他开放的多。可是……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
任长空想起花怀君受过的伤还是拒绝了他。
哪里料到花怀君听完却是一脸惊喜的抬头望着他。
“师尊,伤好了就可以吗?”语气中的跃跃欲试和迫不及待简直快溢了出来。
任长空一愣,等看见君君期待无比的眼神,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伤好再说。”
花怀君看着就算别扭也如此可爱的师尊,终于笑了出来,将头埋在任长空的脖颈处,闷声说道:“我就知道师尊最好了。”
第54章
“让我看看你的伤。”任长空等花怀君在他怀里痴缠够了才轻声开口。
花怀君点点头,秋水眼眸熠熠发亮,顺势起身,将上身亵衣脱掉之后,就温顺的趴在任长空的大腿上。
任长空微微俯身看着小徒弟身上的伤口,剑眉微蹙,神情严肃。
本来如玉一般的无瑕背部赫然有好几条狰狞伤口从蝴蝶骨一直贯穿了腰部,伤口处皮开肉绽,红肿不堪,乌血凝固在周围,脊椎腰骨处泛着骇人的淤青乌黑,肿的老高,伤口各处黑气缭绕,虚虚缠绕在上面,血腥味倒是奇异的没有传出一丝。
任长空伸出指尖,有莹莹灵光闪动,轻轻覆于伤口之上,黑气犹如阳日白雪消散褪尽,血腥气渐渐萦绕在了鼻尖,任长空专心致志的为花怀君治疗背部的伤口。
等他治疗完毕之后,转头发觉花怀君已经睡着了,他睡的极沉,眉目隐现疲倦,可是一脸餍足,仿佛在做着什么美梦一般,左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角,不愿放开。
任长空看了他一会就在他身边闭目打坐起来。
第二天一早,花怀君一睁眼醒来就看见了师尊对他温柔浅笑的模样,他忍不住起身亲啄了一下师尊的脸颊,然后又懒懒的躺了下去,搂着师尊腰身亲暱的蹭来蹭去。
“安分一点。”任长空无奈的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他昨晚刚把他的伤弄的好一点。
花怀君只觉得心里都在美的冒泡,根本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他望着师尊对他温柔宠溺的模样,忍不住胆从心中起,趁着师尊不注意,掀开任长空上身亵衣的衣角,探头钻了进去。
入目所及皆是师尊精瘦的白皙腰部,腹肌隐现,大概被他的动作所惊吓,腰身向后一紧,透着一股力感,花怀君痴迷的闻着师尊身上好闻的清香味,人体温度带着暖暖的热气,朝他扑面而来,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上去,皮肉骨血都带着灵力的清甜气息,花怀君呼吸越发粗重。
任长空面红耳赤的看着花怀君的动作,连忙想推开他,却被腹间濡湿柔嫩的触♪感给震在原地,酥|麻的感觉从被触碰到的地方流窜全身,任长空忍不住闷哼一声。
花怀君没忍住诱惑将腹肌全部舔了个遍才心满意足的探了出来,抬眸间,秋水瞳仁都是春水荡漾,等看见师尊的模样心里一悸。
师尊白皙的脸颊难得泛红,呼吸也紊乱了起来,平日里清俊的眉眼温润如水,黑色的眼睛仿佛蒙了一层水雾般氤氲如山水,紧抿的嘴唇透着一点殷红,一点春色,胜过万千风情。
任长空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身体的躁动给平息下来,感受到脸颊的热度,忍不住轻斥了一声:“胡闹。”大白天的,就做这般事。
却没听见小徒弟的回答,不禁低头看去,小徒弟黑气魔纹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看上去又黑又红,犹如绘彩一般,他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花怀君听到师尊的笑声才缓过神来,只是心中仍然悸动不已,刚刚师尊惊鸿一面彻底留在了心中。
两人就在这个山洞逗留了将近半月之久,任长空等花怀君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才准备离开,临了之时才问花怀君怎么也跟了过来。
花怀君拉着师尊的手,想起那夜,脸色微微一白:“师尊,那夜我的眼前突然就出现了您和那个卖书人的身影,可是我却浑身动弹不得,然后我看见您身边突然破了一个洞将您吸了进去,察觉到我能动之后,我就立马也跳了下去。”
根本顾不得旁边的卖书人。
“师尊,您知晓那个卖书人吗?我总觉得此人有古怪。”
任长空步伐一顿,他望向花怀君,由于要出去,他又将恶鬼面具带上了,只余露出来的秋水瞳仁澄澈澈的。
心里思考良久,还是温声说道:“算是半敌吧。”
等他找到真相,再告诉花怀君。
花怀君在脑内思考了一下师尊过往的仇敌,发现大多已经作古或者解决掉了,看见师尊不欲多谈的模样,识趣的不再问。
两人走在山路上,天高地阔,水远路长,花怀君竟也觉得有几分欢喜。
此处山势陡峭,连绵起伏,看上去竟有十万大山之阔,任长空和花怀君两人偶尔御剑飞行,也走了七日之久。
任长空心里不明主神打的什么注意,只能谨慎为上,到了有人气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可是遇见的大多都是一些山野村民,而且毫无灵根,像极了凡间小镇。
两人顺着南方行走,直遇到一个繁华城镇才暂做停留,花怀君临窗而坐,俯身向下看去,漫不经心的打量过所有人群。
城镇十分热闹,熙熙攘攘,行人不绝,街道两边摆满了售卖的物品,其中以各色花娟,女子胭脂服饰还有独家小吃,钱庄食肆星罗密布在这座城内,一副繁荣之景。
任长空却是莫名觉得在这个幻镜中的凡人小世界隐隐觉得熟悉,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只能将疑惑压在心底,暗地里提高了警惕,密切观察着四周。
宽阔的水域上有船泊三三两两停在水面,船高白尺,沉木打造,船身漆朱色,看起来高大无比,气势巨集伟,就连仆役都身着深青布料,不是粗糙的麻布,任长空看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大船,轻抿了一口茶水。
“师尊,您想去游玩一番吗?”花怀君注意到了师尊目光,低声问道。
任长空点点头。
恰好有小二送食盘过来,他看两位贵客有兴趣,连忙讲解起来:“客官,前面水域上漂浮着的可是我们大邑王朝有名鼎鼎的邀仙船,这船啊,再过不久就要开到王城中心为大王贺寿呢!”
任长空眼眸一凛“你说这是大邑王朝。”
小二看着眼前白衣之人清俊的面容,心里只感到一股威势传来,差点软了腿脚,连忙答道:“是,是啊。”
任长空挥手让人退下,心里终于明白那违和的熟悉感从哪里来了,他到过这个王朝,只不过是他还在元婴初期的时候了,时间距离太久了。
第55章
任长空轻皱眉,努力回忆了一番自己为何到这个大邑王朝来,犹稀记得他偶然一次历练之后,无意看见这个王朝呈现灰暗颓败之色,内里却又有股金色复苏之气,只是小小一团金色挣扎在无比的暗色之中,始终挣脱不开,看起来莫名可怜,便想助它一下。㊣本㊣作㊣品㊣由㊣思㊣兔㊣在㊣线㊣阅㊣读㊣网㊣友㊣整㊣理㊣上㊣传㊣
“师尊,您到过这个幻境之中的地方吗?”花怀君趴在桌面上,头微昂,墨发柔顺的披在背后,看起来乖巧无比。
任长空点点头,将历练之事简单的讲了一遍,大致意思就是一个无人问津的落魄皇子在他的帮助下渐渐挽回了势力,最终登上九五之尊。
说来简单寥寥几语,但他感觉在这个凡人王朝竟是呆了不少年。
任长空回忆起事情的经过,脑海里自发的出现了一个阴鸷冷漠的少年慢慢长大成了一个沉稳霸气的帝王。就是不明白主神所说的真相究竟与这个王朝有何关联?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这个王朝恐怕早就湮灭在时间的长河里了。
任长空看向窗外的邀仙船,思绪有点恍惚。
花怀君也朝外看去,却没了当初欣赏的心情,看那朱红大船都觉得刺目。
“我们去陵安,那里是大邑王朝的王城,这个幻境是千年之前的大邑,君君,暂时莫要轻举妄动,这里都是凡人。”任长空想了想说道。
花怀君点点头,恶鬼面具在下降过程中受了点损失,有不少凹痕掉漆的地方,显得狰狞又怪异。
两人买了条轻舟顺河而下,朝南向着陵安出发,一路上,任长空看见了贵族越发奢侈糜烂的生活,簪鼎世家仍然放纵高歌,平民穷困潦倒,遇到不毛之地,惨状更是不忍睹,然而任长空却无法做什么,这些都是过去发生的事,这里只是一个幻境投影,他无法改变。
等到任长空看见陵安边时,他才发觉花怀君一路上沉默了许多,几乎都没有听到他说话。
“怎么了?”任长空走在官道上,询问道。花怀君牵着师尊的手,摇了摇头”没什么。”
任长空以为花怀君不会回答了,走了一会又听见了耳边的低语:“师尊,我是您唯一的弟子是吗?”
“当然。”任长空回答道。
这个问题从花怀君幼时就不停在问,长大之后就少了,此时听见,任长空也有了怀念之感。
待一细想,忍不住就笑了出来,这个傻徒弟该不会在吃千年前的老醋吧?
“莫要多想,当时我只是看那年幼帝王身陷困境不得脱身,帮了他一下而已。”
花怀君看着越来越近的巍峨王宫心里酸溜溜的。
“那师尊,以前的您也会在这个幻境出现吗?”
任长空点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的。”这个幻境相当于模拟了数千年之前大邑王朝,自己肯定也有踪迹,但是想到跟以前的自己见面,任长空又有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花怀君却是忍不住高兴起来,他好久没有看见以前的师尊了。
两人身形面容都变化了一番才走到陵安,随意找了个客栈住下,任长空就静静等待着以前的他出现。
花怀君化作一个普通青年,和任长空一起等待着。
就这样过了数日之后,当时任长空正在闲看书籍之时,有熟悉的灵力波动从下方穿来,他抬起头,看向街面。
有一身著白衣的男子从街尽头持剑缓缓而来,他的面容冰冷神色冷酷,目若漆黑,行走间无风自动,自有风骨,因着身量极高,鹤立鸡群的站在人群里,周围